和一男一女(男的是同龄人,女的小一点,穿深色裙子)在一间房屋内玩,遇到两个外国人(一个好像来自印度)。印度人教女孩跳舞,跳累了大家躺在地上休息。

房屋是比较豪华的装修,古色调。但同样的地点,突然变成一间非常宽敞的客房,原来的人都在,但是身份都变了,具体已经记不得。在卫生间里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,从一个包厢后面流出(我不懂为啥是后面,貌似后面是连着外面的)。我们没有好奇的打开包厢,于是我去叫警察。

到楼下服务台,准备让一个女服务员打911。结果一男子占着那个女服务员的位子。几秒后,男的叫那个女服务员:”Jessie, come up here.” 她戴个眼镜,矮矮胖胖的,好像穿的是白色衬衫。拨通了电话,交给了我,于是我就跟警察说:”We just came to XXX Hotel (我确定梦里是有一个名字的,可惜现在记不得了),and discovered a body on the toilet in the washroom (我很清楚记得这个口误)” “What’s your room #?””320.””Alright. We’ll head over in a minute.” “Cool. I’ll do my best to protect the scene.”

挂断电话,跑上楼,房间里摆上了很多餐桌,似乎要开一个宴会。但是过了很久警察还没有到,于是我又走出房门,遇到一个推推车的男服务员,标准的美国大哥身材,他问我: “Where is Room 320?” “Eh…I think I gave them the wrong number.” 这时我才回头再看一眼门牌,有那么点像Duane物理楼的牌子,是317。于是说: “Tell’em it’s 317.” 于是他打开房门对面的楼梯走道门,对着楼下吆喝了一声,警察蜀黍就上来了。他们带上手套,打开了房间门。

里面一下子来了很多人,似乎宴会开始了。来了很多姑娘,但都不漂亮,她们似乎都是老朋友,也认识原来跳舞的那个女孩。结果就在我身边互相拥抱打招呼,于是我很郁闷: “Why everyone’s hugging around me but no one hugged me?” 其实也不奇怪,因为我都不认识她们。这时注意到警察们,有一个很高很帅的,验尸官挺着大肚子,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,倒像个厨师。有一个比我略矮一点,带着眼睛,很书生气的,手里捧着一本笔记本,跟我说起话来: “From China?” “Yup!” “Guess where I’m from.” “Hum… Alaska?” “Nah…” 于是我瞄了一眼他手里的笔记本,有HK这个词,还有个像有机化合物结构的图。没等我开口,他自己说了一句,但是我现在记不住了。我回道: “I thought you studied structural chemistry in Hong Kong.”

之后就没有谈话,走向尸体所在地。 外面的人依旧谈笑风生,跟这个凶杀现场实在格格不入。验尸官已然把尸体大卸八块,在拼骨头。那个包厢内竟然不是马桶,而是一个自行车模拟机器。验尸官把主要器官和模拟机器上沾有血迹的部件封装起来的,尸体的味道还不是特别难闻(这个味道估计来自于我上次在冰箱冷藏室里放了两周的开过封的肉)。在卫生间外,摆着一架三角钢琴,最喜感的是有一架piano for rap:

而结构很简易,没有这个大盖子,也没有钢板,就是五根弦横置,其实更像一个发电机。然后我就醒了,而刚才的梦境仍历历在目,终于有一次可以记住80%的梦境了,抓紧记下。